永久的“小兵张嘎”——访99岁作家徐光耀
新华社北京6月28日电 6月28日,《新华每日电讯》宣布题为《永久的“小兵张嘎”——访99岁作家徐光耀》的报导。
“七一”前夕，《小兵张嘎》作者徐光耀承受新华每日电讯记者专访，这位99岁的著名作家听觉活络、思路清晰。
在石家庄一家医院里，正在调理的徐光耀叙述了入党86年的阅历和人生感悟，倾诉小兵张嘎与白洋淀的不解情缘，畅谈对家园雄安新区酬谢的神往，表达对年青作者的期许。
徐光耀，1925年出生于河北省雄县，1938年参与八路军，同年参与我国共产党。抗战时据守冀中，从勤务员、文书到锄奸干事，亲历巨细战役上百起。兵马之中，倾慕写作，1941年开端写日记，写作战地通讯等。1947年进入华北联大文学系学习，同年宣布小说《周玉章》。1949年任新华社20兵团分社记者，同年创造长篇小说《平原烈火》。1951年进入中心文学研究所学习，成为专业作家。1961年小说《小兵张嘎》在《河北文学》宣布，1963年同名电影公映。1999年，著作《昨晚西风凋碧树》获第二届鲁迅文学奖。2015年，十卷本《徐光耀日记》出版发行。
徐光耀虽在医院，身体并无大碍，期颐之年，神清气足。与其他病房不同的是，床侧对面墙上贴着一张版画《烽烟年月——小兵张嘎和玉英在白洋淀上》：苇丛中，两人坐在船头，近景芳华弥漫、笑脸绚烂，前景烟波浩淼、气象万千……
徐光耀在承受新华社记者采访（2024年6月16日摄）。新华每日电讯记者 苏凯洋 摄小兵张嘎为什么要求入党
《小兵张嘎》中，13岁的张嘎，在奶奶为维护八路军被日军杀戮后，自动要求从军，在战役中成长为一名优异的小侦察员。小说完毕写道：“小嘎子带着浑身的热劲，跳下台来，一向跑到了玉英跟前，还未坐下，就对着她的耳朵悄然说：‘你给我拿做决议，——可你先别跟旁人说——我现在想参与共产党，你瞧符合吗？……’”
小兵张嘎的故事产生在1943年，根由要从1938年讲起，这一年13岁的徐光耀从军并入党。
记者：“七一”快到了，您是老党员，1938年入党，您其时入党是什么状况？
徐光耀：我是1938年7月从军，同年11月就要求入党，其时我在连部里当勤务员，跟连部干部、兵士联系都很好。那时分我年青气盛，就事挺仔细的，常看见他人要求入党，也就跟着要求入党，由于体现上还算是优异吧，很快就通过了。
记者：抗战迸发后，雄县一带各式各样的实力挺多，您为什么挑选我国共产党这个部队呢？
徐光耀：其时真实是天下大乱，咱们那个当地是“平津保”三角区域，离平津很近，很快就受到影响，国民党跑了，政府、从戎的、差人都跑了，老百姓没人管了。这姿态呢，群雄并起，划地为王了。榜首个鼓起的是“联庄会”，大村子里的地主、富农，为了确保自己安全，村子跟村子联起来，有枪的装备起来，防范土匪散兵。“联庄会”实力大了，就独立起一个名号，如“公民自卫军”“抗日自卫军”，你第十八路，我第四十七路，起个名号，就强占一个当地，收税收钱，不属于共产党，也不属于国民党。八路军过来往后，这些戎行逐步地被八路军改编了。
记者：八路军跟其他戎行有什么不相同？
徐光耀：八路军纪律明显，战役力强。我从军的时分，一个连有5挺机关枪，装备也是很精巧的，并且共产党运用的是正确的统一战线方针。
记者：共产党发挥了什么效果？
徐光耀：共产党发挥了决议性效果。国民党逃跑，把整个大华北区域的公民一丢不管了。在这么紊乱的状况下，八路军来了，一步一步地收编，一步一步地树立各级政权，这是共产党很厉害的一点。到一个当地，便树立县政府、区政府、村政府，展开安排，很快把大众安排起来，团结在抗日的大旗底下，这一点是其他戎行做不到的。
“小日本，太可恨，又放火，又杀人，烧了多少小娃娃的家，杀了多少小娃娃的爸，杀了多少小娃娃的妈，还要来捉小娃娃，可恨可恨太可恨，咱们要去打日本！”
这是抗战时期在华北敌后抗日根据地撒播的一首歌谣。
张嘎要求从军的直接原因，是日军杀戮了他相依为命的奶奶。徐光耀从军动因，是在侵略者烧杀抢掠之下，不甘当亡国奴。他曾回想从军前的状况——疆土沦亡后，“惨痛之状，着实吓人。咱们都又恨又气，天天在地上画些小人，写上‘小日本’三字，拿着砖头来狠砸。我常常想，莫非就没有岳飞吗？真要叫人家登着脊背上马吗？忽然来了八路军……”
面临强敌侵略，国民党溃退撤走，共产党知难而进，华北公民包含少年儿童，在共产党带领下，安排起来与敌拼争。徐光耀是其间一员，小兵张嘎是他们的艺术形象。要求参与我国共产党，是“张嘎们”其时天然也是必定的挑选。
“张嘎们”的醒悟和成长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，也影响现代我国走向。有学者提出，张嘎等代表的少年英豪，“不只仅对其时根据地抗击日军的进攻有重要效果，更重要的含义在于，他们的影响一向延续到解放战争，延续到新我国建立后，乃至延续到今日的社会。这种改变一方面为往后我国共产党推动全国解放、推动社会主义酬谢，预备了足够的后备干部……另一方面，成为中华民族迈向现代化的名贵精力财富……”
“我仇人的两个字——凿真”
《小兵张嘎》中，张嘎是个一般的农家少年，徐光耀也相同，他出生在雄县昝岗镇段岗村，从军时文化水平和才智都有限，没有脱离过村子，只上过四年初小。
张嘎曾因摔跤咬人、堵烟囱被关禁闭，是个不断老练的英豪。徐光耀也是在战役中逐步成长，成为著名作家，历经崎岖，笃行不怠。至今仍坚持书写，写书法、写日记。
记者：您从一个村庄孩子成为闻名作家，阅历许多冲击和波折，现在还在写，是什么力气支撑您不断前行？
徐光耀：榜首是党的培育，这种培育不在于抚育我长大成人，也不在于行进了我的文化水平，重要的是改造了我的思维感情，行进了我的政治水平，使我加强了对事物的知道才能和剖析才能，使我知道了咱们存在的出路和含义。
第二是我就事比较仔细，比较负责任。我现在写字，常常写两个字，我仇人的两个字——凿真。我觉得就事便是从石头里边刨、凿，凿真理。我觉得我这终身占了这个廉价，我从军前只上过四年初小，文化水平的行进，源于我对文学的喜好。往常看报的时分，我仇人看副刊。到房东家里住的时分，我就翻房东的书，翻出文艺著作来就看。后来我到华北联大文学系，插班学了8个月，使我在文学思维成长上有了一个质的腾跃。我仇人文学，我就在文学上“凿真”。我读一些文艺著作读得很入神，读书能入神，就能够比较快地、比较多地吸收一些东西。
记者：从您的日记看，您购书许多，有时为买书把吃饭的钱都花了，读书也多。
徐光耀：我仇人书，仇人读书，不过我读书的规模还不行宽，读文学书多，前史等社会科学书读得不行多。
记者：您写日记的时分，留意用日记来行进自己，在日记上写思维行进的进程，自己哪里有缺陷、怎样改正的，还有开安排日子会的批评和自我批评，记载也比较详细。
徐光耀：这体现了我方才说的“凿真”精力。我寻求行进，我是很尽力的。从一个小学生到一名作家，这是我终年尽力的成果，也是党培育的成果。
记者：从您的日记榜首卷开端，我看您就在不停地进行自我革新，能够这么了解吗？
徐光耀：那时分部队的安排日子是比较严厉的，一个礼拜开一次批评和自我批评日子会。每个礼拜准能开一次，所以那个时分要当落后分子、想干点坏事儿很难。
记者：这种自我革新的精力很重要。
徐光耀：是的。是对人的催促，催促你行进，催促你不要学坏。在这方面，八路军的政治作业起了很大效果。我觉得我国革新的成功、八路军的成功、解放军的成功、志愿军的成功，跟咱们勇于自我革新，常常自我革新，自动铲除内部的一些缺陷，一些漆黑的东西，有很大联系。
《徐光耀日记》榜首、二卷记载他在石家庄获鹿县（今鹿泉市）参与土改前后的阅历，其间有较多思维上自我奋斗的内容。相似的记载在全书中还有不少。
“1948年的使命是加强政治学习，整理不良思维！是的，上一年对安排日子感到是担负，懒于检讨，惧于开会。往后应加强安排日子和安排观念，勇于批评自己，斗胆揭穿自己。”（1948年1月2日）
“早晨，县委招集人们谈检讨的情绪及内容。内容是立场问题为主，而情绪则要老老实实，深入发掘……在检讨中，想到战胜缺陷的问题，抛弃本位主义，一心一意为公民服务，和党一条心的问题。所以殷切感到：缺陷的战胜太不简略了。必定要通过一个长时间的严酷的自我奋斗进程，从日常每一件细微的详细的作业中，都要打倒旧我，树立新我。稍一松懈，就会溃退下来。”（1948年1月22日）
“白洋淀应该出这么一个嘎子”
提起小兵张嘎，人们常会想到白洋淀，故事产生地在白洋淀边的鬼不灵村，电影拍照的水景在雄县七间房乡，电影的榜首个镜头是白洋淀的水景，许多人是通过看《小兵张嘎》知道了白洋淀。
记者：您是雄安人，《小兵张嘎》的故事产生地在白洋淀，电影拍照也在白洋淀，那如果说小兵张嘎是雄安人，或许说是雄安“户口”，您认同这个说法吗？
徐光耀：我赞同这个说法。白洋淀的人非常仇人小兵张嘎。在我不知情的状况下，白洋淀老百姓就在他们村庄边上搭了一些小屋，小屋里头用芦苇和泥巴堆起小兵张嘎的形象。这事年初很久了，很早他们就把小兵张嘎弄成当地“户口”，当成自己的偶像。
记者：抗战时您首要战役日子在河北宁晋、赵县一带，属冀中六分区，白洋淀是九分区，为什么把小兵张嘎故事产生地放到九分区呢？
徐光耀：我是白洋淀附近人，非常仇人白洋淀，白洋淀景色很好，是华北明珠，在华北找白洋淀这么一个有美景的当地很不简单，它不同于江南，江南水景比较多，整个华北有白洋淀这么一颗明珠，这是华北人的一种自豪。
在写小兵张嘎的时分，我就很仇人小兵张嘎这个故事的自身，特别是我仇人嘎子，我创造出嘎子这样一个典型人物。我想这么好的故事、这么好的人物，应该给他安排一个夸姣的布景，所以我把实际上产生在宁晋、赵县一带的故事，包含我终身所阅历的嘎子这种类型的故事，都会集起来，把体现地点选在了白洋淀，便是为了给张嘎的故事一个美丽的布景。
记者：段岗村距雄县的白洋淀码头20多公里，您从军后过大清河，然后到白洋淀，那是您榜首次见到白洋淀吗？
徐光耀：我从军曾经没有脱离村十里远，没有出过远门，那时分村庄比现在要阻塞得多。榜首次从戎，榜首次行军，一会儿把部队拉上了大清河的河边，我在河边上还望一望我的村子，然后又上大船，双槽大船。大船通过白洋淀的时分，我一度头晕，周围的战友问你是不是晕船？我说我不知道，他说你别看近处了，你要看远处，你的眼要不断地看远处，这姿态就不至于晕船。我那是榜首次看见那么广大、那么众多的水面。
我从小仇人水。家园下大雨了，水坑里头水多了，我就常跑进去，咱们那时分叫洗澡，实际上便是在水里玩，所以我学会了扎猛子，这对我的优点是，当八路军往后，过河过水，我胆子比较大，我不怕一会儿扎进去淹死，我能够扎猛子出来。
记者：白洋淀成果了嘎子的形象，反过来嘎子也添加了白洋淀的闻名度，从这个含义上，是不是能够说嘎子成果了白洋淀？
徐光耀：不敢说嘎子成果了白洋淀，是白洋淀天经地义地应该出这么一个嘎子。白洋淀确确实实有雁翎队这样一个装备安排，在抗日时期，白洋淀的苇塘起了很大的效果。鬼子扫荡来扫荡去，好几个军分区指挥机关没处跑了，就跑到白洋淀苇塘里逃避。白洋淀的公民醒悟水平也高，对八路军的维护是体贴入微的。
徐光耀说到那个用芦苇和泥巴堆小兵张嘎像的事，产生在30多年前，那时白洋淀刚开端展开旅行，有个当地以小兵张嘎为主题，弄了几间房，用泥土塑了些像，称嘎子宫，虽粗糙粗陋，也算是给张嘎在白洋淀“落了户”。
进入21世纪后，有景区建起以嘎子命名的民俗旅行村，成为白洋淀旅行打卡地。嘎子村重现了抗战时冀中村落相貌，用石雕、蜡像等方式展示电影《小兵张嘎》的人物和场景。景区还推出情景剧《嘎子形象》，扮演电影的精彩情节。
2019年7月18日，徐光耀文学馆在嘎子村中建成开馆，94岁的徐光耀重回白洋淀，亲临开馆典礼并致辞。
早年发行的《小兵张嘎》小说封面。（受访者供图） 至今，《小兵张嘎》小说发行量超千万册，被翻译成英、德、泰、阿拉伯、蒙古、朝鲜等多种语言。《小兵张嘎》电影观众已几代人，同名电视剧、动画片等也接连推出。本年五六月间，河北京剧艺术研究院在雄安新区展开了京剧《小兵张嘎》的表演活动。
从白洋淀走出的嘎子，还在前行。
“我想过一过雄安新区的日子”
段岗村地点的昝岗镇是雄安站地点地，也是雄安新区重点酬谢的片区之一，时下一派如火如荼的酬谢场景。段岗村村头立着块大石头，上书雄安新区段岗村。村容整齐、绿树成荫。村头墙面上有段岗村简介和徐光耀的相片及介绍。
段岗村简介写道：“乡民448户、1406人，其间党员81人，乡民代表25人。全村土地1778亩，经济以农业、手工业为主。徐光耀是我国当代著名作家，曾任河北省文联主席，是段岗村永久的自豪。我村立足于这一实际状况，深挖前史文化，打造赤色亮点，传承赤色基因，酬谢赤色之乡。”
段岗村党支部书记徐新民说，本年以来全村共整理路途两旁柴草、杂物废物200多方，栽种苗木640多株，栽培格桑花3万多亩，新增公共美化面积约6000平方米。村里已开端展开村庄旅行，现有3家民宿，推出了采摘游等项目。
段岗小学是徐光耀题的校名，教学楼墙上贴着不少徐光耀及其著作的介绍。教师赵静介绍，校园每个学期都会安置徐光耀和小兵张嘎的展览，安排孩子们学习。周边校园也常来安排专题活动，有的校园还树立了小兵张嘎中队。
记者：从您的日记看，20世纪五六十青丝，您从北京回一次家园非常困难，或先向西南到保定再向东走。或先向东南到天津再往西走，搭车、骑自行车，还要步行，汛期得走水路，回一趟家起早贪黑一整天都不必定到。现在，昝岗建成雄安站，乘高铁从北京到昝岗只需一个小时。
徐光耀：我传闻那个火车站是66个足球场那么大，我非常吃惊。
记者：您在1985年写过一篇《紫塞思深圳》的文章，希望家园酬谢速度像深圳那样快，现在您的家园雄安新区酬谢速度非常快。
徐光耀：我能够感觉到。我觉得中心在雄安酬谢上下了很大功夫，当然包含河北省委下的功夫。雄安新区的改变、行进，用翻天覆地来描述一点也不过火。
记者：您对家园人有什么话要说？
徐光耀：我为他们幸亏，我觉得他们划在雄安新区的圈子里，在这个圈子里日子、出产、行进，这是他们的极大美好。我自己很仰慕，我想我要是能住到咱们段岗村，过一过雄安新区的日子就太好了，这是我的一种神往，我觉得是非常爽快、非常美好的一件事。
《紫塞思深圳》写道：“浮想联翩，会集一点，仅仅一个字：快。深圳之所以为深圳，首先是快……啊，深圳！我的心在把你呼喊。咱们学习你，还应赛过你。”
1987年，白洋淀处在干淀状况，徐光耀在《雄飞杂录》中写道：“千变万变，雄县还要持续大变。白洋淀将注满黄河水，大清河将再次披新绿，变革的大潮处处汹涌……”
当今，徐光耀的这些希望已变成实际。
雄安新区发动区，东西轴线公共交通路网不断横向延伸；雄安城际站及国贸中心片区里，一栋栋修建向上拔节成长；“千年秀林”工程已累计造林47.8万余亩，新区森林掩盖率由11%行进到34.9%；白洋淀施行了大规模生态修正管理，淀区水质由劣V类提升至Ⅲ类并接连三年保持稳定，淀区水位保持在7米左右，淀区野生鸟类、鱼类比新区建立前别离添加80种、21种。
“我国文学应该为我国公民服务”
“读书看报、看新闻联播，这是父亲每天雷打不动的习气。”徐光耀之子徐丹告知记者，白叟尽管身体活动才能大不如前，但对国家大事一向非常关怀，特别是对我国文学的关怀一天也不曾中止，哪位作家出了新书，谁又拿了世界大奖，他都非常重视。
记者：1953年，您28岁从中心文学研究所结业后，已经是成名的专业作家，在北京作业，家也安在北京，为何要回家园，当了三年雄县三区（昝岗区）区委副书记呢？
徐光耀：我那个时分的动机朴实是为了写作。丁玲教训我要深入日子，要艰苦，一时写不出东西来，不可怕，可怕的是永久写欠好，这话对我影响很深。那时分我已经是总政治部创造室的创造员，专职作家，刚成婚，条件很好，月薪210元，自己花不完，可是我把城市日子撇掉，下决心回到村庄。由于那时分村庄正在产生巨大改变，我想这改变我必定要阅历，否则的话，我将来也写不了村庄。并且解放军兵士绝大部分是农人，我要是不明白现在的农人，我也不明白真实的解放军兵士。我是从这个动机动身，决议到村庄去，跟大众“三同”，同吃、同住、同劳作。
记者：您对现在从事文学作业的年青人有什么寄语、嘱托吗？
徐光耀：许多年青一代的文学作业者受外国文学影响比较大，他们往往仇人先锋派，寻求魔幻实际主义和意识流。我觉得重视吸收外国文学著作的特点是对的，能够学习外国的一些方法，可是要有控制，要把它我国化。
我国的作家必须有我国气度、我国风格、我国思维、我国风格。我国文学应该为我国公民服务，应该为我国的劳作公民服务，应该为我国政治、经济、军事上的种种行进、种种酬谢唱颂歌，这是我国公民关怀的作业。
徐光耀曾任河北省文联党组书记、主席，任上奖掖后进，门生满园。采访完毕后，同行的河北省文联党组书记、副主席史建伟向徐光耀通报了河北省文联近期的作业状况和成果，白叟快乐地连连拱手，说：“恭喜你们！恭喜你们！”并赠送了自己新近完结的书法著作“培根铸魂”。
徐光耀写道：“日月蹉跎，时局演进，人在改变中不断汰旧出新，可是，我老了，可我心灵中有一种东西是永久不能老去的，对祖国、对党的忠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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